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想到这个曾折磨程子同的老太太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，她既感觉松一口气，又觉得十分痛快。

这一刻，严妍一颗心几乎跳出心膛，但在看清对方的脸后，她的心又像是摔落到了悬崖底部。白唐皱了皱眉，似乎也有点头疼，“她这个年龄，一个人待在那儿不害怕？”

最后，她按照安排，来到了程朵朵的家。“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他似乎看透她说谎似的。

“你现在什么意思？”她质问程奕鸣。刚回答客厅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，是程木樱打过来的。

等她走后，于思睿立即蹙眉：“她是符媛儿那边的人，这些机密怎么可以让她知道！”“她爸，”严妈也觉得他过于严厉了，“你怎么能这样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