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小时后,陆薄言的助理离开公寓,但记者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多都不见韩若曦的身影。
只是无论如何没有想到,这样的意外会重演。
她被苏亦承带进了一间房间。
历经了一系列的布控和抓捕,几天后,案子终于宣布告破。
“她躲到这里来,亦承找不到她,所以去找我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已经全都知道了。”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
苏简安把头埋进陆薄言的胸口,听着他一下一下的极规律的心跳声,安心的闭上眼睛。
坐在不远桌的两个记者,找好角度,把这一顿家庭聚餐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,然后联系沈越川。
苏简安怔了半秒,然后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,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:“好啊!”
第三天,苏简安跟田医生商量让她出去逛逛,天黑之前回来。
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,围上围巾遮住嘴巴,她低着头走出病房,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,下楼。
对于妈妈,她就换个招数,“周女士,你不是最怕老吗?你现在这样躺着没法做美容也用不了护肤品,皮肤正在一天天老化哇,你还不醒过来阻止这么恐怖的事情发生?”
“……有没有问到什么?”
苏简安给洪山倒了杯水:“其实……我只是很羡慕你太太,我和我先生……”她笑了笑,不再说下去,“还钱的事以后再说。洪大叔,你回去照顾你太太吧,过几天就要手术了,她可能会有些紧张,你安抚安抚她。”
沉重的痛苦将他击倒,他颓然倒地,黑暗将他包围。
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,但法制报纸,他貌似是不看的吧?